“完了?你说什么?”露利惊讶的看着维度。
维度没有理睬露利,转过头,对着门外的守备军队长大喊道:“去,赶快荷罗西亚医生叫来!”
“是!”队长转身拔腿了跑。
“喂,你说完了是什么意思?”露利焦急的问。
维度转过头,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格,说:“这位先生被迁徙的毒虫咬了,可能因为很多人不知道,延误了就医时间。不知道还有没有救。”
“毒虫?”露利说着看了辰一眼,然后转回来,看着维度说:“可是伙计却说是……”
露利煞是不解,若是毒虫,身为当地人的伙计怎么会不知道。如果知道,他为什么要说是伊丽莎白?难道是有什么阴谋?故意拖延就医时间?
维度伸出手,撑起辰的眼皮。“这种毒虫只有悉数几人知道,这种毒虫虽然具有攻击性,其毒性也大,但它们只有每年的这个时候才会来,夜里百姓又基本都不出门,所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,就没有公布出来。这点,我希望公爵大人您能理解。”
露利看着格那面色苍白的样子,沉着脸说:“能救活他,我就理解。若不能救活他,我非把你这行省废了不可。”
维度一听,心里一惊,但没有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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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在漫长的等待中,守备军队长终于带着那位荷罗西亚来了。
这位医生大概有五十来岁,看上去很干练,肩上挂着的医疗箱看上去很笨重,把他右边的肩膀都拖斜了。
“维度大人,是毒虫?”荷罗西亚一走进来就急匆匆的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说着维度侧退到一边,指着床上的格。“这就是病人,昨晚被咬,看上去情况并不乐观。”
荷罗西亚医生急忙走上前来,仔细观察了一下格的情况,然后头转向侧边的维度说:“看来有些严重,你带着所有人先出去,你是知道我的习惯的。”
维度点了点头,看向露利。
露利担心的看了一眼格,然后站起身来,走出门外。辰与维度随后跟出。
站在门外,露利很是不安,双脚不停在原地踱来踱去。
“公爵大人请勿焦急,荷罗西亚医生医术高明。虽说情况不是很好,但我想那位先生肯定会脱离危险的。”维度微笑着。
露利不满的白了维度一眼,道:“最好如你所说的,要不,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,要你与这行省,吃饱了兜着走!”
好一任性无理的女人。维度心想。
过了半许,荷罗西亚医生拉开房门,擦着手走出来,说:“还算及时,现在已经脱离危险,得好好休息几天。”
“谢谢您,今天真是麻烦您了。”维度弯下腰,以示感谢。
荷罗西亚笑了笑,道:“救助伤者本来就是医生的职责,何来麻烦呢?”
“是,是。是我愚见了。”
荷罗西亚笑着迈开步子,走了去。
露利伸出头,看了看房间里的格。他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,但伤痕处已经不泛黑了,看来毒已经消去了。
安心后,露利转过头,看着维度,一挑眉道:“看来新账没结成,那么维度所长,我想我们该算算旧账了。”
维度看着露利,没说话。
“请所长随我来,这笔账,可得好好算算。”说完,露利一转身,走进了辰的房间。
辰对旁边的维度伸出手,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维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跟着露利走了进去。
辰最后进去,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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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利坐在窗前的椅子上,辰绕过木桌,站到露利身边,看了露利一眼,似乎在问什么。露利示意的点了点头,得到许可后辰转过头,看着维度,浅淡一笑,问:“所长大人,昨天的事,你预备怎么解决?”
“这位先生,我已经替我的手下给您道歉了……”
维度的话还未说完,辰就猛的一拍桌子,大吼道:“如此侮辱,难道就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就完了?所长大人难道就是这样对待王朝第一贵族的吗?”
“先生,我的手下年幼无知,不识公爵面容,这点实在不能怪罪于他们。”维度脸色很是为难。
“二十来岁了还年幼无知?说白了,就是您这位所长教导无方。再说了,他们何止是年幼无知,简直是狂妄之极。小小地方守备军居然要求公爵大人出示任职公文!敢问所长大人,第一贵族的任职公文是地方守备军能看的吗?”
维度低下头,沉默了一会,无奈的说:“第一贵族的任职公文,下四等贵族不得观看,违者视情节严重性处罚。”
辰点了点头,道:“看来所长大人对王朝法律还是挺熟悉的啊,既然知道,那么,您觉得一句道歉能解决吗?”
维度的头又低了一分,沉着声音回答道:“不能。”
“既知不能,那么您预备怎么解决呢?”
维度低着头,不说话。
“您不说话,是不打算解决吗?还是说,您也要看看我家公爵的任职公文呢?但是,我想所长大人您还不是贵族吧?”
维度无奈的叹了口气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开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,对付露利不简单。一个才15岁的女孩,能成为公爵,那是多么有本事啊。如今因为手下的无知,惹怒了她,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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