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在这里上课吧?”他很不确定的问。
“没错。以他的性格,绝不会重读国一年级。”
“那你暂时安全了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哦。”
“没事的,他不会得到他想要的,因为我讨厌他。”
“是他绑架了你,还是因为他想带你回去。”
“嗯...都有。我最讨厌的是他的声音,低沉暗哑,好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一样。”
“部长的声音也很低沉,你没讨厌他啊。”
“国光的声线平稳、刚劲而又含有独特的艳丽感,而且他发音时声音通常靠后,声线有一种高傲的立体感。太帅了!”
“是吗?”他嘴角有些抽搐。
“你呢,不可一世的样子,拽得让人生气却又觉得‘啊,蛮可爱的’。”
“可爱?”
“对啊,不信你问他们。”
“才不要。”他撇撇嘴。
“呵呵。”
“你和部长关系很好哦。”
“怎么问这个?”
“你会不会因为心里有一个人,而忽视了身边爱你的人呢。”
“我们还太小,还有很多事不明白。现在我们被保护得好好的,可一旦保护消失我们必须自己面对问题时,才会发现当初不明白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明白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难得糊涂!”
我不是不想了解你们,而是不想你们太过了解我。
“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的。打开天窗说亮话,并不是最好的选择。把一切挑明了,也许到头来伤害到的,会是你。”
“哦。”他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“小屁孩,学人家装成熟干吗。”
“谁小了。”
“你比我小,身高也比我矮,不是小屁孩是什么?”
“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高的。”
“希望我还在人世的时候能看见。”
“哼!”
“生气了?谁让你无聊的。”
这样吵吵闹闹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过的,生气才表示在乎你。
“同学们,现在我们上班会课。今天的主题是生命,请大家踊跃发言,说出自己的见解。”老师满面红光的说。
“这么无聊的东西,会有用吗?”我嗤之以鼻。
“不要说这种话,老师会叫你发言的。”龙马很小声的提醒我,可是已经晚了。
“西青同学,请你站起来说一下你的观点。”靠,耳朵这么灵干什么。
“是,”我不情不愿的站起来,“尼采常常把生命比喻成一个美丽多情的女子,一个妩媚多情的女子,这个女子无恒,不驯,允诺着也抗拒着,羞怯而又嘲讽,同情却又诱惑,它让你受尽苦难,可是你又那么的心甘情愿。对于你来说,受苦成了欢乐和享受,你口口声声喊着恨她,但是,就连你也知道,当你喊着恨她的时候,正是你最爱她之时……”
后来我说什么,龙马都听不进去了。他只是在想这样的人除了她还有谁?谁能让他把痛苦当成欢乐,把恨等成于爱?
“很精彩的一段演讲!下面请同学们自觉发言。”
“喂,我说的还行吧。”我悄悄向后靠。
“很厉害,你从哪里剽窃来的?”
“什么剽窃?这是引用。不然你以为我从哪里搞来这么多话说。”
“想想也是。”
怎么感觉这么无味?果然国一的课太无聊了。
“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?”我悠悠的转着笔。
“等下是英语测验,你没问题吧?”
“废话,你都没问题,我还会有问题啊。诶,你们这么上课不无聊啊,我可受够了。”
“日本的教育就是这样,你以为还是美国吗?”
“我还从没有这么无聊过。”
“同学们,测验要开始了。不要作弊,否则罚抄书20遍!”
“是。”这是他们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即使这张卷子很难,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困难的。很快的,我们同时举手。
“老师,我做完了!”×2。
“我来看看。咦,你们的答案怎么一模一样?是不是作弊?”
“喂,难道你的答案不是这样的吗?”
“你们没有作弊??”
“龙马在美国呆过,我在英国旅行过,picked up some English. Does this answer fit your question ?”(答案还适和你的问题吗?)
“ok。”
“Can we go ?”(我们可以走了吗?)
“Of course。”(当然。)
“thanks。”
这老师不给他点颜色看,还真以为在自己很厉害。
“我们要去哪里?”龙马低声问。
“网球场。”
“去球场干什么?”
“没事做,去玩呗。”
“……”
“龙马,你打球是为了什么?”
“要赢过死老头。”
“赢过他之后呢?”
“没想过。”
“你和网球部的人最大的差别是:你从没有正眼看过这个球。他们都是真心喜欢这个球的,想要体会到打球的乐趣。而你,只在意胜负。”把球轻轻一丢,看着它滚落在地上。
“你呢?你把网球看成什么?”
“说得好听一点是业余爱好,难听一点是打发时间的玩具。”
“你明明可以站在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的,为什么不要呢?”
“我不是为打网球而生的,注定了不会为它牺牲什么。”
“你是我承认的有能力的人。”
“我不喜欢打网球,如果不是因为国光,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碰它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去美国挑战各大高校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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