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师父!
“师父...师父你...你怎么来了...你不应该..你不应该跑的吗.?”林子诸转过头。见来人是苏栎。心中有那么一瞬的惊讶后, 更多的便是感动。
他的情感波动过大,痛苦极了。在此刻全部尽数宣泄了出来。他忍不住的猛的上前就抱着苏栎的腿一个劲儿的哭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鼻涕眼泪一起跟着流, 哪儿还有什么形象。都流往苏栎身上蹭。
“唉......”
苏栎扔开手中的箭。
见他这副模样,虽是不好直接将人踹开。但苏栎还是打算给他留些面子。毕竟挺可怜的。于是苏栎试着将自己的腿往后挪了挪。然后林子诸死抱着不肯放松一起跟着挪。
苏栎:......
“起开,你这样像什么男人!”苏栎只好板着张脸道。试图将人从地上弄起来。
林子诸总算是止住了眼泪。
他顺从的站起身,说话的声音依旧有些哽咽。他低着头闷声对苏栎道:“师父, 我...我娘她死了。我爹也不知去了何处。”随后他抬头看向苏栎:“师父,你现在来这儿。很有可能待会儿就会...就有可能会...跟我一起死在这儿...”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苏栎有些无奈,他终是来晚了一步。
北堂洛憋着一肚子的气。方才没杀死林子诸就算了。不知这会又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人,破坏了他的计划。结果还一点自觉性都没有!竟然还让自己在这儿看他们旁若无人的在那里闲聊!
于是, 他直接从身旁的侍卫身上拿过一把剑。径直走过去打算将它架在那人的脖子上:“大胆狂徒, 未经通报便敢擅自闯进来。莫不是那刺客一伙的?你眼里还有没有王...你...你大胆..你放开!”北堂洛一边呵斥道, 一边使尽力气的想将那剑再往前送,却恼怒的发现竟然前进不了半分!
那锋利的剑刃停在了离他仅一寸之隔的地方。
“这剑还真是做工不良。”苏栎道。随后在林子诸一下变惊愕的目光中, 轻轻松松折断了它。
“你...”北堂洛不可置信。
“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啊。”
“竟能够一只手折断整个剑身, 闻所未见。”
“真乃奇人。”那些人见苏栎的这番举动, 都瞪大了眼睛,一边感叹一边觉得不可置信。顿时都在底下议论纷纷。同时还在疑惑, 江湖上何时有了这等人物,从未听说。有些还犹豫着若此人不是刺客, 又不会死的话, 那是否不应该与他作对, 省的给自己招来祸端。
宁可得罪朝臣,也不愿得罪奇人异士。这是这个官场上的朝臣们都心知的忌讳。若是他们北寞上的江湖的人士那还好说,可万一要是......
“师...师父!你这...!”林子诸有些惊讶,但心中的悲痛并没有减少。而是还在想着师父这般厉害。这样的话,那他娘是不是...有办法能够复活?
苏栎其实只是不知道为何,到了这个世界之后。力气便开始大了起来,灵敏度也要比之前高出许多。
“哼,再拿把剑来!”北堂洛气的直接扔了那把断剑,向人吩咐道。他还单纯天真的以为人会乖乖的待在那儿,任他随意一而再再而三的砍。
这人该不会是傻了吧...?
苏栎心中如此般想到。还没等北堂洛将那侍卫递过来的剑拿稳。便将人直接拽了过来。用北堂洛自己手中之剑,抵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。
送上门的敌方人头,不要白不要。
北堂洛还未反应过来,便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。被一股大力所拉扯了过去。随后便觉得脖颈之处一片冰凉,传来一阵刺痛之感。他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脖颈之处摸了摸,讶然发现,竟是从自己身上流出的血!
头一次被人用刀抵着脖子,他忍不住出声颤抖:“你...大胆,本宫可是太子!北寞的太子!你怎可...怎可如此大胆!你若敢对本宫动手,本宫一定...一定不会让你好过,绝对让父皇将你满门抄斩!灭你九族!让你...让你死无全尸!”
“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,太子还是老实些好。”苏栎冷声道,又将那剑往里送了几分。剑身割破了皮肉陷了进去。只差再往里一分,便能直接将血管割破。
“大胆,将太子放开!”
“还不快放开太子殿下!”
“对,放开太子殿下便给你们一个全尸!”那些大臣跟官兵们见此状纷纷喊道,更有甚者像是打算直接上前擒人。
苏栎不以为意。只是,拿剑的手像是打算再往下几分。他板正北堂洛的头,剑从北堂洛的脖颈上离开。
北堂洛还以为他是怕了这么多的人,却还没等他开心起来。又觉得刺痛万分,恍然一觉自己右侧的脖颈又被割破!他听到那人不以为然的声音,仿佛这没什么大不了,他堂堂北寞太子的脖子就是该给人割着玩儿一般!
“手酸了,换个地方割。”
苏栎像是在说着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一般。随后才慵懒的掀起眼眸,看向那正打算靠近的几个官兵道:“你们是想试试,我的剑有多快?”
“滚下去!你们快滚下去!别再来了!”北堂洛这才意识到自己离死亡有多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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