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蛮儿主动提这主从血契,并不是她一见便看重了白三娘,而是其肯定一月、二月那等傲气的神兽,不可能随意的追着个普通人跑。所以她到也不做作,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,言自愿冒险一搏。
毕竟修为从金丹期掉至炼气期,这等压力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。
而白三娘又特别能体会金蛮儿的感受,所以稍作考虑,便决定趁着这里还算安生,先缔结了契约。若真能有用,出去后也是个帮手。
“呜——”
空穴来风?
可能因为这次缔结的是主从契约,白三娘才按照离君初新教的法子用手指轻触金蛮儿的额头,便觉洞穴里卷起阵阵阴风,吹得人心上顿时一凉。
“啊——”
那风未止。
白三娘触碰金蛮儿的手心处忽的便钻出一丝金光。
然后就见那金光直入金蛮儿的额头,使其立时疼的大叫出来,好像是从没经历过如此痛苦。
“这是?”
在说出了这等变故,白三娘也是一惊,想抽回手查看其状况,却不了自己此时竟不能动弹了。原来金光不止折磨着金蛮儿,还限制住她行动,好像是不让她离开金蛮儿的身边。
而离得如此近,金蛮儿的状况白三娘是观察的一清二楚。
那双有灵气的眸子正在变得空无,好像是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。
这……为什么缔结契约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,难道这主从血契本就是这样么?
一时间白三娘心急如焚,但她还来不及与离君初确认,就见抱住头的金蛮儿双眸完全暗淡下去,然后人直挺摔倒过去,不知是生是死。
…… ……
金蛮儿昏了,白三娘这时到是自由了,不过她不急上前查看状况,便觉刚才钻出金光的手心辣疼的厉害。
“唰……”
再抬手,不知怎么的便将远处的一月虚空抓来,并且掌心正好抵住其额头。
“啊——”
然后又是一声惨叫,一月便也和金蛮儿的状况差不多,直接昏过去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
是惊得二月叫了一声,便要上来与白三娘理论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可刚刚哪一出真的不是白三娘有意为之,她其实只是手心辣疼的下意识抬手,想要缓解一下而已。不想就是那么一抓,竟能够轻而易举的扯过一月。
“胡说!你暗算我们!”
二月本就不是个爱听解释的,此时状况,那自是急眼的闪身上前,打算扯住白三娘问个清楚。
但别忘了,白三娘边上还有离君初这个师兄呢,而且他们一脉上下又都护犊子,此时怎么能让外人欺负自家师妹?所以之前一生变故,他便提防着了。这时那二月还没到近前,他的剑阵便起了阻拦。
“嘭嘭嘭!”
“还说不是暗算我们!看我不……啊!——”
而二月和剑阵这么一撞,脾气自然更大了,是脸冷了,人也怒了,有了要拼命的意思。
不过他却不想离君初最擅阴人,才用剑阵拦了他,便又一拉白三娘的手臂,让他瞬时体会了刚才金蛮儿和一月的‘待遇’,惨叫一声也昏倒过去。
…… ……
时间不大,三妖都倒了,这下子到是清净不少。
可白三娘却是一头雾水,看着倒地的三个不知如何是好,怕这三个再也醒不来。
只离君初淡定,收了剑阵,便拉过她的手,查看一下并无外伤,然后才道:“你这血脉特殊,可以强行让妖认主,并能通过缔结主从血契给妖洗炼血脉,所以不用担心,他们死不了,只是吃些苦头就醒了。”
离君初早猜到白三娘的情况,刚才见了金蛮儿的状况又一佐证,所以才拉了白三娘的手去阴二月。
“啊?这么说……他们两个也?”
而白三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,此时明白了却是一蹙眉。
毕竟她不清楚一月、二月的秉性,再加上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花团、子离做了什么,所以顺势收了不知是喜是忧。
“不用担心,你们缔结的可是主从血契。”
白三娘那一蹙眉,离君初看的很清楚,知道对方是担心两只如此厉害的妖,到时候找她算账怎么办。
但别忘了,主从血契一旦缔结,为奴的妖便不能忤逆主人,更不能加害主人。所以这也是众修士喜欢缔结主从血契的原因,只不过妖也有自己的傲气,若不是真的打不过,哪个愿意给人做奴?
“呃?师兄你故意阴他?”
⊙..⊙!
所以听到这时,白三娘才真正明白,敢情她对这师兄了解的还是不够透彻,原来连随手阴人这种事儿,对方也同样擅长。
“这怎么叫阴?我这可是帮他。”
笑着抬手弹了一下白三娘的额头,离君初可不觉得自己有阴谁。他历来光明,这顶多算防患于未然。
“那等蛮儿醒了,我们便走吧!”
“怎么?你怕他们伤了子离、花团?”
“恩,而且他们有多少真心,现在尚不知晓。”
“好,随你……”
…… ……
洗炼血脉。
这可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完成的,所以守在一旁无事,白三娘便只能先依照离君初的指引,慢慢熟悉如何通过血契感知三妖的状况。
“师兄,你身边可有灵兽?”
再待方法掌握的差不多了,她便好奇起师兄怎么连驭兽之道都懂的这么详尽。
“只收了一只,前段时间放出去历练了。”
坐下来闲话,如今二人混熟了,离君初也越发的与白三娘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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