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云盯着马断阳手中的那把断阳宝刀,眼珠都快掉下来了。他脑子飞快的转着,一瞬间已经有了好几个主意:撒迷药弄昏马断阳再偷刀,但那马断阳内功深厚,一发现不对立刻闭气,一是半会也昏不了。要不然丢个烟雾弹,趁乱去偷,不过看他把刀当宝贝似的,死死的握住,片刻不离手,去他手里抢肯定没好结果。要不想法往他衣服倒点发痒药,他一发痒必定去洗澡,那不就……,小云简直佩服死自己了。想明白了,小云摸出一个装着发痒药的瓶子,就准备动手。
“马将军!”就在此时,走进来的一名捕快坏了小云的好事。
“嗬!这孙子,早不来,晚不来,就挑这时候,我跟你上辈子一定有仇!”小云恨的牙都有些痒了。他原本没打算此刻就动手,一来是这刑部进来的太容易了(并不是刑部真的这么容易的进,而是小云的轻功修为已经登峰造极,只是他一直未入江湖,无从比较,自己不知道而已),二来他没想到马断阳是孤零零的一人守着刑部大牢,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,那是要遭雷劈的!
那名捕快走到马断阳面前说道:“大理寺的捕快来提人。”大理寺与刑部相互配合,同时又相互制衡,确实是可以到刑部提人询问的。
“这么晚还审犯人。”马断阳皱了一下眉头,说道: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脚步声响起,走进来的是一老一少两个捕快,一看到那年少的捕快,小云差点从房梁上掉下来,原来那年少的捕快正是白天在鼓楼大街上挨揍的那名小偷儿,如今那少年换了一身行头,气宇轩昂,还真象那回事。
“这孙子不是小偷吗?怎么成了捕快了?搞什么名堂?”小云按耐住偷刀的冲动,决心看看清楚再说。
马断阳看了看两人,一抱拳说道:“我要看你们的腰牌。”每一个大理寺的捕快都有一块特制的腰牌,用以证明身份。那老年捕快拿出块腰牌递给马断阳,马断阳接过来看了一眼,手上却暗暗用力一捏,真的腰牌是用极珍贵的铁木制成,坚硬无比,其它木料在马断阳一捏之下必定开裂。小云这下明白了:“原来那小子在街上是故意让捕快抓住的,趁挨打时偷了他的腰牌,这招虽然笨了点,但也算是个办法。”
试过之后马断阳将腰牌还给老年捕快,淡淡的问道:“要提何人?”
“是展猿飞。”
马断阳一惊,心里不由的小心起来,问道:“他可是重犯,皇上钦点的要犯,可有大理寺卿孙大人的亲笔公文?要有印戳的!”
“有”老年捕快取出文书递了过去。
马断阳接过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签名确实是大理寺卿孙长文的亲笔签名,那印戳马断阳也见过几百遍,的确是千真万确的,这才道:“这下是不错的了,这位老哥也别怪在下多疑,这风口浪尖子的,不得不防。”
“职责所在,不妨事。”老年捕快倒是相当的大度。
“这两人还真有些本事,连大理寺的大印章都偷得到!”小云暗暗的想:“不进偷门真是有点可惜了!”
马断阳取出一大串钥匙,转过身去开着牢门,一边开锁一边问道:“大理寺的捕头张老六身体还好吧?”
老年捕快答道:“还过得去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马断阳说完,一转身挥出一拳就打在老年捕快的胸口上,这一拳实在是太突然了,老年捕快被打得象风筝一样飞了出去,撞在墙上,摔在地上。马断阳的这一拳起码打断了他十根肋骨。
“你……”老年捕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“爷爷!”那少年冲了过去抱住老人呼叫起来,发出的竟是女孩子尖锐的声音,原来她是女扮男妆的。
“张老六去年就死了!”马断阳说完,一拍手,发出清脆的响声,在夜间格外清脆,顿时冲进来一群捕快,将一老一少包围起来,大门也被封得死死的。
“给我拿下,无论死活,重重有赏!”马断阳毫不犹豫的下令。
这一下小云吃惊不小,马断阳不但武功超乎寻常,而且如今看来心思缜密,与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,但更使小云吃惊的是那个少年,在鼓楼大街上穿得破破烂烂的,在尘土中滚来滚去让人踢打的少年竟是个女孩。
一名捕快想立个头功,举起刀就朝那少女冲了过去,一刀砍下,那少女竟然连头都不抬就一拳就击在锋利的刀锋上,那把刀就象薄冰一样被打碎开来,少女接着又是一拳击打在那名捕快的头上,那捕快已经被那匪夷所思的一拳给吓呆了,连躲都没躲,头就象西瓜一样被打开了,一头载倒在地,死过去了。
“金刚拳法!”马断阳大叫道:“点子够硬!大伙儿后退,谁也不许上前,待我来收拾这丫头!”马断阳一跃而起,在空中高举起断阳宝刀,刀身上的红芒更艳了,仿佛吸取了天地的精华,要将一切敌人都斩于刀下一般。少女没丝毫的停顿,又轰出一招金刚拳法,她对自己练了十几年的拳头很有信心,但那毕竟不是真的“金刚拳”,而马断阳的断阳宝刀却是货真价实的“吹毛断刃,削铁如泥”。少女的拳头能挡住马断阳淫浸了三十多年深厚功力的一刀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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